东立下大功,却也不招摇,他先向陈玄礼行了个军礼,随即歉然笑道:“从东回来后,一直被手下逼着练习弓马,轻慢的陈将军,请千万莫怪,实在要怪就怪这帮家伙,我都要被他们累死。”
说到这,他向后一努嘴,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陈玄礼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应该好好练习弓马,你看看你的这帮手下,个个都英雄了得,你若不以身示卒,怎么率领他们。
一边笑,陈玄礼便将李清让进了营内,进了军帐,有亲兵上了茶,二人又寒暄几句,李清便向他使了个眼色,陈玄礼会意,命左右退下,随后肃然道:“李将军有事不妨直说。”
李清慢慢走到帐门,负手仰面,凝望着天空的霏霏细雨,眼闪过一丝冷峻,过了半天才淡淡道:“我想请陈将军把军权让给我几日。”
“什么!”饶是陈玄礼涵养功夫到家,但还是被李清的话惊呆,他竟要夺自己的军权,一张方脸胀得紫红,手指着李清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李清回头望了望他,微微笑道:“我想做一件事,需要用兵,所以想请陈将军把军权让给我几日。”
陈玄礼已经平静下来,知道李清决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便从桌上拾起帅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