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将段忠国调回来了?”
阁罗凤见父王心知肚明,他不敢狡辩,只得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皮逻阁瞥了儿子一眼,摆了摆手,让他站起来,又长叹一口气,道:“我给出使东地赵全为交代过。每半个月要发一封信来,若有大事。更要随时报告,可这已经快一个月了。他音信全无,我便猜一定是唐朝出手了,你手上无人,调回段忠国也无可非议,但却坏了我的大事,你可知道,只要拿下东,我就可以断了大唐与安南都护府的联系。我们南诏便可向南发展,不出三年。便可成千里之国。”
阁罗凤不敢站起来,颤声道:“孩儿知错,请父王责罚。”
“算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怪你,我的身子不行了,只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将来即位后,要利用吐蕃和大唐的矛盾,谋取最大的利益,对外先占东、再取安南,对内要平衡各部间的矛盾,发展贸易、增强实力,待大唐内部生变,再趁乱攻取巴蜀之地,如此,我南诏大业成矣!”
阁罗凤郑重地点了点头,“若孩儿得位,一定按父王地话去做。”
皮逻阁笑了笑,从枕下取出一块孔雀金牌,递给了他,“凭此金牌便可以调动我的黑羽卫队,应该能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