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处理好,却不知从何处着手。不知李将军的思路是怎样地?”
“尚书大人无论年纪和品阶都要远远大于我,叫我李清便是,一个小小的果毅都尉实在当不起‘将军’二字,我心有些拙见,说出来请大人参考参考。”
李清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嘴角露出他习惯性的冷笑,道:“自古以来。攘外必先安内,要想将南诏之事办好。首先咱们大唐内部得齐心,然后要旗帜鲜明的摆明大唐的立场,南诏毕竟是大唐的属国,只要我们对症下准了药,何愁南诏之事解决不好。”
“攘外必先安内,”韦坚喃喃念了几遍,此话是说到点上了,自己现在最大地问题可不就是作不了主吗?可陈希烈象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抓不到他什么把柄啊!
沉吟片刻却不见李清的动静,他心若有所悟,眼一挑,只见李清正端着茶细细品茗,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陈相国年老体弱,韦尚书平日里要多关心他一些,莫要病倒在异乡,误了出使的大事。”
韦坚忽然明白过来,两人目光相碰,不由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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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烈十出头,精通玄学,看重养生之道,他是个素食者,从年轻起就不沾荤腥,老了更是偏执,连那肉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