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宓瞥了寒崇道一眼,虽然朝廷有意让他做滇东王,但此时却不能说出来,只淡淡笑道:“朝廷的意思是先让寒酋长做昆州刺史,若将来抵御南诏东扩有功再行封赏。”
寒崇道一愣,急道:“怎么是昆州刺史,不是说南宁州都督吗?”
李宓诧异,“谁告诉你要封南宁州都督了?”
“是李将军亲口所言,还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什么样的密旨?”李宓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刚刚接到李林甫的消息是封寒崇道为昆州刺史,怎么却变成了南宁州都督,竟然还有密旨,难道这个李清真是皇上派来的密使不成?
“密旨是一张白麻纸,具体内容我没见到,李将军收得太快,或许是密旨上还有别的内容,不便让我看。”
“是吗?”李宓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哪有封赏的旨意不给别人看的道理,再者皇上写密旨都习惯用黄绢,哪有用白纸的,白麻是翰林院草拟的旨意,又怎么用在此处,就算用了,李相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此事倒要弄个明白。
想到此,李宓微微笑道:“昆州刺史也好,南宁州都督也好,都是一个过渡的职务,寒酋长若努力为朝廷做事,将来的封赏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