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事务的侍御史李求援,可他却说要向朝廷请示,可请示至今都无消息,大唐,我已经指望不上喽!”
李清略略低头斜望着他,脸上表情古怪,狡一笑道:“怎么会没有消息,大唐的‘消息’现在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仿佛平空一个霹雳,将寒崇道惊得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你不是成都的商人吗?”
又见李清将唐军的腰牌取出,他忽然明白过来,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真是蠢,你的那些手下分明都是军人,我却想不到,蠢啊!”
这下,他精神大振,惊喜道:“你是李派来的吗?”
李清哈哈大笑,“寒酋长,你也太小看自己了。”说到此,他的笑声嘎然停止,背着手傲然一笑道:“我是从长安过来,是大唐皇帝陛下派来解决东事务的特使,我官拜羽林军果毅都尉,兼太舍人。”
他从怀抽出一封信宣道:“大唐皇帝陛下有旨,寒崇道听封!”
寒崇道大喜,也不懂该怎么接旨,慌不迭跪下,浑身伏在地上,活象一只蛤蟆。
李清微微一笑,对着一张白纸念道:“寒崇道忠心大唐,特封为南宁州都督,勋轻车都尉,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