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寒崇道会怎么想,说是寒归王下毒又无凭无据,那时,自己还能劝得动他吗?”
巫女仿佛是知道他的想法,笑了笑道:“依你们汉人的想法,阿婉还是寒崇道的媳妇,可在我们这里,丈夫死后,她只要守过五天,那她就是自由之身,和寒崇道已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南诏才会将她再送给寒归王,她甚至还可以再嫁给寒崇道,那寒崇道也是这样渴望的,难道你没见阿婉请你跳舞时,他眼的嫉恨吗?就冲这一点,我也同意你的想法。
她见李清眼露出一丝讶色,淡淡道:“礼教是人定的,在我们这里也是一样,只要能人丁兴旺,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你有办法可以让她可以‘死而复生吗?’”
“我没有办法!但我若说她死了,就不会有人认为她还活着。”
巫女无奈地一笑,“只是她以后真做了巫女,替她掩饰身份倒是件麻烦事”
说到此,她犹豫一下,又试探地问道:“我若让她做下一任巫女,你难道不反对吗?”
李清摇了摇头,“我并非不反对,但这毕竟是阿婉自己的事,我要让她自己选择,若她还是愿意跟我走,那我就一定要将她带回长安。”
他注视的巫女,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