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很难逾越,但高展刀的凭恃就是铁栅栏的一根铁条已经锈烂,可以容他侧身进去。这是他几个时辰前发现的。
可当他再次摸索铁栅栏时,意外却发生了,现在在铁栅栏和刚才不一样,他一抬头,这才发现,刚才快要被他扳断的铁条正高高吊在空。竟然有两个铁栅栏,现在已经换成了另一个,铁条都如手臂般粗,而且是新打制,高展刀竟在水流下了冷汗,怎么办?虽然不是他的责任,但过度自信使他没有留下后路,难道这次偷袭就失败了吗?或者等到明天白天再混进城去?
虽然方案可行,但他地好强心还是让他摇了摇头,不行!今晚一定要拿下北门。他仰视城墙,约四丈高。墙壁十分光滑,再高的轻功也上不去。
“高统领。我这里带有一只飞爪,”一名手下从囊取一只飞爪,绳索足有丈长,高展刀大喜,接过飞爪,从水爬出来,用力向城墙上抛去,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根本就抓不住城垛内边缘。
“让我来!”
随后赶来的武行素从高展刀手上接过飞爪,绑在弩箭上。往后退了几步,他端平强弩,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对准了城楼上一副粗木三角架,手指轻轻一抠,长长的抛物线,精准地穿过一尺宽的三角架,飞爪被牢牢地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