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这种官场应酬,事先已被教导过礼仪,什么军服要穿得鲜亮,什么不能失了大国风范等等。
在他看来,只有打完仗喝的庆功酒才是最痛快的,或者几个好友相聚,斗酒赌拳,畅快喝酒也不错,而现在这般,要讲究尊卑、要考虑礼仪、要注意得体,一条条规矩将他禁锢,酒不能大口喝,话不能大声说,最要命旁边还有个女人,让他浑身不自在,扑鼻的脂粉香儿简直坏了他的胃口。
“嗣业兄,随遇而安吧!这只是应酬,你若想喝酒等会儿我请你,这里可是我的老窝,我可以让你喝到最好的酒。”
李嗣业喜出望外,魁梧的身躯又悄悄地向李清移了移,却将身边的陪酒官妓挤到席外,他兴趣十足地低声问道:“我听说你们遭遇刺客,可是真的?”
李清点了点头,“两个南诏女人,险些得手。”
遗憾地表情挤满了李嗣业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你好歹还有点刺激,可是我每天除了在马上打瞌睡就是在床上睡觉,这无聊的出使真要将人憋死。”
说着,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他的哈欠仿佛是一个短跑冠军,瞬间便在整个宴席上跑了一圈,有人偷偷地打哈欠,有人不时合上眼皮,有人脸色发灰,于诚节倒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