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他一个从七品小官,上面的官层层压他,应酬交际,也是没法的事,听说义宾县这两年做的不错,想必他的压力更大。”
“是!是!咱们这么大的使团,少住一日便走,不要难为他了。”
说话间,官船便缓缓在码头靠岸,码头太小,护卫的军船则停泊在江心,眼看二名高品大官在侍卫扶持下慢慢下船,马县令心情激动,他正了正衣冠,捋了捋花白的胡,抖了抖老迈的腿脚,江风,硕大的酒糟鼻更加通红,颤颤微微上前,高声喊道:“义宾县县令马驹儿恭迎相国、尚书大人。”
“呵呵!马县令辛苦了,别的县我只见一个码头,惟独你们义宾县两个码头,这倒与众不同。”
马县令回顾百姓,眼露出几分感慨,“刺史大人关心民生,下官率领义宾百姓挖土担泥一个月才修成了新码头,比起相国大人操心国家大事,下官这点末绩实在算不上什么。”说完他捶了捶自己老胳膊老腿,仿佛担泥的肩膀现在还疼。
“不错!不错!”象马县令这样,我也不用这么劳累了,韦尚书,你说是不是!”
韦坚的脸上毫无表情,这么无耻的县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修过河渠,新码头一看便知道少说已用了一年,而这个县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