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诚节象是极为厌恶这个名字,不屑地道:“国大臣大部分都支持我,现在唐朝也支持我,那贼狗急跳墙,才想用刺客这种卑劣手段来除掉我,嫁祸给唐朝,如今我得了一次教训,怎么会再给他机会,等我回到太和城,也就是他的末日,师傅,我看你多虑了。”
赵全邓见他大意,忍不住提醒道:“我们出来时,王爷虽然精神不济,但身体尚好,怎么只仅仅过了一个月,身体就开始恶化,诚节,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于诚节虽然好色贪淫,但他并不笨,立刻明白了师傅的话,“师傅,你是说父王是被那贼.
赵全邓返身把门反锁,压低声音道:“我甚至怀疑殿下这些年身体急剧恶化,也和他有关,所以你若能找到证据,证明他有不轨之心,他必遭南诏人唾弃,南诏之位,就非你莫属!”
于诚节大喜,可转念又觉得不太可能,以阁罗凤的谨慎,怎么会被他抓住证据,脸上的喜悦又变成了失望。
赵全邓明白他的心思,他眼露出阴险的笑意,“如果抓不到他证据,那就给他制造一个证据,不也是一样吗?”
于诚节恍然大悟,由衷地赞道:“还是师傅高明。”
赵全邓得意一笑,“我已经有了个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