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浮刻着花纹,有一个小小地暗扣,但接缝处却焊接粗糙,想必是封得充忙,而且不是专门工匠所为。
李清沉思间,帘儿端着刚熬好的人参银耳粥悄悄走进来,她已除去喜服,换上了寻常衣裙。浓妆已卸去,补上了淡妆,脸庞上流露出初为人妇的喜悦和羞涩,虽也疲劳,但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早早起床,收拾屋。按照风俗亲手给丈夫熬制滋补的参粥,她和李清在一起已经多年,可又似乎才刚刚初识。
帘儿坐在床头,爱怜地用手指给丈夫梳理头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李清将金盒放在几上,又笑道:“小雨到哪里去了?”
“估计昨晚和惊雁姐一起睡了,两人整天说不完的话?”
李清有些诧异,“你是说平阳郡主?”
帘儿笑了笑道:“以前总听你说她是什么冷郡主,差点被你误导,她哪里冷了?恩!不说这个。我去给你拿个枕头,坐起来快趁热吃吧!”
从昨天下午起李清就没有吃东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几口便将粥喝个干净。帘儿见他吃得香甜,心欢喜,“要不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来!”
李清点点头,忽然又叫住她,指了指金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