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李清与陪同的李照伸长脖向两边街头张望,看热闹的百姓得了喜钱早已经散去,只有一群小孩在地上寻找着漏网的喜钱,一阵风刮过,吹得众人的衣袂猎猎作响,卷起了地上的鞭炮纸屑,向空旷的街巷飘散而去。
这时,密集的马蹄声踏破了清冷,一辆宽大的马车在百骑甲士的严密护卫下,缓缓在府门处停了下来,不等李清上前,李林甫笑呵呵的声音已经从车厢里传来,“这就是李舍人的不对了,成亲这种大喜事怎能不请我。”说着,李林甫硕长的身躯在侍卫的扶持下从车里走出,他见门前冷落,眉头一皱道:“怎么会这样,人情竟冷漠致斯。”
一回头,李林甫又堆起诚挚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缝里微微透射出精光,他向李清拱手贺道:“人生四大喜,洞房花烛可在首位,老夫恭喜李舍人了。”
李清上前一躬到地,“李清不敢打扰相国,故没有送去请柬,不料相国竟然亲至,实在让属下感动。”
“哪里!哪里!”道:“老夫不知李舍人新婚,竟然将李舍人也编入去南诏的使团,皇上已经批了,后日便要出发,真是抱歉了!”
李清不由糊涂起来,就算他去南诏也应是太安排,照理,太失去了南诏的主导权,更不会将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