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不对,自然也留不住他们。
李惊雁一阵冷笑,素日里那么多追求者,个个指心掏肺对天发誓。到现在才露出了本来地面目,连勉强看得上眼的岑参也不敢来了。
“告诉父王,我不去!再告诉他,不要求任何人,我李惊雁决不委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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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天是上元夜,我家里还有事,改日再上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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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险些忘了。我家有月满不出门的祖训,今儿十四,我要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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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鲜衣少年在寻找一切借口逃脱今晚的盛宴,他们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王府门槛忽然消失了,唾手可得的荣耀立刻急剧贬值,嗣宁王发的三百多张请柬。只有不到十人来赴宴,皇上有意让平阳郡主和亲契丹,这个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一天便飞遍了整个长安城,来赴宴的几人,是对小道消息天生有免疫力,故而兴冲冲赶来,却发现了气氛异样,免疫力立刻消失,于是。逃离王府便成了唯一要务。
“父亲,让他们去吧!”
李照劝说几乎失去理智地父亲。再这样下去就将成为长安的笑柄。
李琳长叹一声,放弃了阻拦。几个少年得空,偷偷地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