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进宫,得先学会行礼,等太有空了再来召见你。”又多补充一句,“等会儿,你给崇馆那帮酸儒说一下,你不见太面,这礼仪至少可以少掉一半。”
李清听说还要学礼,心着实郁闷,事情紧急,怎容如此磨蹭,他不识宫品衔,只看这年宦官走路趾高气昂,便推想他不定是个管事的,笑笑问道:“不知公公尊姓大名,我回去后逢年过节也好托人送些成都的土产来。”
这句话那宦官爱听,他立刻笑咪咪道:“多谢李参军美意,咱家叫李静忠,是伺候太的老奴才,以后李参军有事,咱家不定帮得上忙。”
‘李静忠!’李清心突地一下,难道他就是李辅国不成,他只记得李辅国是后来改的名,至于原来叫什么,他却不知道,不过看这宦官的年纪和气势,又姓李,人,李清思量一下,决定还是压下这一宝,他从手上抹下一只祖母绿戒指,塞了过去。
“李公公说得不错,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谁没个难事,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若李公公不嫌弃,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李清猜得不错,李静忠便是后来的李辅国,辅佐李亨即位,又杀张皇后,拥立代宗李豫,权倾一时,唐宦官乱朝便从他开始。
李静忠早就瞥见李清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