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突然被你杀了,等将来佐证之时,找不到我,你又怎样给皇上解释。
李亨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倦笑,李清回答虽有些牵强,但这份急智却让他暗暗赞许,又想起信章仇兼琼对此人毫不吝啬的夸赞,李亨杀机稍敛,心忽地动了爱才之念,他又仔纪不大,只有二十五、岁,但眼睛里却露出严峻、冷静和坚毅,和他的年龄完全不配,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似乎超越了这个在地上却又能挺直腰侃侃而谈,谦恭而不失尊严,李亨忽然想到了自己最稀缺的东西,那就是忠于自己的人才。
他很想再多问问他,但时间不允许了,崔翘还在明德殿上等着,记录官在详细地计算着自己休息的时间,时间过久会让父皇生出疑心。
他望着李清微微一笑,眼生出一股暖意,“你去吧!先去崇馆学学礼,等会儿再来明德殿见我,给我讲讲你如何治理义宾县,再讲讲你是怎么发明雪泥的。”
李清走出太内宫,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裳早已湿透,长吁一口气,随侍卫去了,李亨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远去,笑了笑,忽然回头问李静忠道:“你觉此人如何?”
李静忠偷偷望了太的脸色一眼,“奴才不敢妄评外官。”
李亨冷哼一声,“你说吧!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