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旁经过,晃晃向东市行去,骆驼背上载满了沉甸甸的箱,十几个发碧眼的胡人高坐在驼背上打量着这座举世最伟大的城市,眼充满了崇敬向往之色。
万道金黄洒在远方东市的高墙之上,竟让李清的心生出几分自豪,仿佛他已是长安老客,可细一想,他不过只来了半日。
二人走了一段路,李长佑遥指街对面一栋四层朱红楼高笑道:“那便是太白楼了,号称长安第一酒楼,倒不是它规模第一,实在是它墙上所题诗词水平之高,乃长安之冠,可惜那李白去齐州了,不然倒有机会一睹谪仙人的风采。”
李清仰望着太白楼,虽见它楼面平常,比自己的望江酒楼还差许多,但景仰之心,却没有半分减弱,它厚载着盛唐的化沉淀,就如同那半坡的瓦罐,虽简陋不堪入目,但谁又敢轻视。
他心爽气,一揽李长佑的肩膀笑道:“走!喝酒去,今天我请客。”
二人昂首跨入酒
有一个伙计慌不迭地引他俩进入大堂,大堂早已坐满了二楼,只见每一面墙上都题满诗词,无数才墨客正移步瞻仰,其数李太白的《将进酒》下观者最多,个个喃喃自语,眼流露出迷醉的神情,看那心态,今日定是不醉不归了。
两人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