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呈匹夫之勇上前拼命,那样会误了大事,他轻轻挣脱李照的手,只从怀取出手帕,将脸上的血沫擦去,目光微冷,侧眼瞥了一眼李怀节,记住了他那道丑陋的伤疤。
这一切早被几个女人在车厢里看到,李惊雁的侍女见李清遭此奇耻大辱,竟然一声不吭地忍了,连剑把都没碰一下,不禁大失所望,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嘴角微撇,低低骂道:“没骨头的男人!”心对李清的一点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连狗被踢一脚都会汪汪叫几声呢!
李惊雁却对他有了几分好奇,她所认识的年轻男若是遭此大辱,不外乎三种反应,要不就大吼一声拔剑上前拼命;要不就拨马跑开,待跑到老远后,再发出一声长啸,喊一句,‘我要报仇!’;还有一种是被打后,不但不怒,脸上反而多了几分媚笑,狠不得将另外半边脸也凑上去。
但此人却是愤怒到极点,最后却忍了下来,可见是有几分城府,她透过车帘的缝隙里,向外望去,正好看见李清眼的冷色。
“看来他想君报仇,十年不晚了。”能,李怀节是一介番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主簿,武功又差,连一鞭都躲不过,怎么报仇,自取其辱罢了。
李惊雁不由对李清有了一丝怜悯,“可怜可悲的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