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问李清道:“那批货现在何处?”
“还在义宾县,希望恩师尽快派人去处理。”
“派人太慢,我直接命南溪县的军队接管,倒是海家,若不早一点下手,我怕夜长梦多。”
章仇兼琼瞥了一眼李清,微微笑道:“看来让你做品小官,确实是太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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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喧闹一天的成都坠入了黑黝黝的梦境,一弯新月冉冉升起,银色的月光好象一身白得耀眼的丧服,覆盖在海家地大宅上。
海澜静静地坐在窗前,月光依偎在他身上,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在他身旁的桌上放着一只红色小瓶,在月光地照映下,桌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倒影,散发着淡淡的死亡之味。
这只小瓶是李道复的管家下午送来的,什么是世态炎凉,什么是人情冷暖,他这一生早已体验无数,却没有一次
这样。不!他们之间没有人情,只有金钱交易,只I
“要我自尽!”吗?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又何必告诉你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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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海家以涉嫌里通敌国的罪名被章仇兼琼派人查抄,海澜自尽身亡,海霸在回成都的路上被抓,除海澜之海恒逃匿外,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