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带息讨回来。
“父亲!祠堂已经布置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不知何时,他的儿海恒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哦!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着吧!”
海恒心诧异,他惟恐父亲没有听清,又重复道:“父亲,我说的是祠堂。”
海澜看了儿一眼。微微笑道:“明年你就要进京参加省试了,你可有把握?”
“孩儿会尽力!”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得到郯王应允,他会助你一臂之力。”
海澜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家人气喘吁吁跑来。“老爷,义宾县的消息来了,是黑色信筒。”
“什么!”海澜霍然站起,脸刹时间变得惨白,黑色信筒就意味着出事了。
他双手颤抖着接过竹管,一下没有拿稳,竹管落在地上。
“父亲!”海恒弯腰拾起,“出了什么事?”
海澜的嘴唇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他吃力地拔开竹管,手忙脚乱地展开。看罢,他连连后退几步。信飘落在地,上面只有个刺眼的大字:货在义宾被扣”
“爹!”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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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