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过些日再安排你。”
孔方道人大喜,草草收拾一下便跟帘儿去了,远远还听见他的声音,“你家李郎的老底我都知道,若你肯再加五贯钱,我就全告诉你.
“我的老底?”李清哈哈一笑,长长伸了下腰,仿佛真被孔方驱走了邪气,只觉浑身神清气爽,忽然听见肚一阵乱叫,便连声嚷道:“开饭!开饭!吃饱了再说。”
李清刚端起饭碗,门房来却报,“王县丞来访”,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王昌龄的笑声,“喝酒也不叫我一声么?”声到人到,他已经大步迈进了门,李清连忙起身苦笑道:“差点就死在这酒上,哪还敢再喝?”
王昌龄接过小雨递来的碗筷,谢了一声,坐下便道:“每天喝醉的人成千上万,却没听说有几个象你一样掉进江的,可见事情在人而不在酒,只是喝酒须慎言,不要连自己结交了匪人都不知道。”
李清心诧异,这王昌龄向来是直肠一根,今儿怎么也绕起了迷宫?他说的匪人,难道是指王兵各不成?
“先生恐怕有些言过其实,那王兵各不过是我的故人,见面喝一杯酒又有何妨,怎谈得上结交匪人?”
“言过其实?”王昌龄冷笑一声,朝门口招了招手,“你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