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阳明,我们要尽快扩建码头才是。”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想商量一下扩建码头的资金问题。”
王昌龄皱了皱眉头,县里是没有钱,郡里刚刚拨付修桥的资金,不可能再给,这要往哪里去弄钱,他捂着头蹲在地上苦思,可头脑里面就象雨后的田埂,泥泞不堪。
突然,他若有所悟,抬头向李清望去,见他眼睛里蕴着笑意,王昌龄的心蓦地一松,没好气道:“你既然有了办法,却为何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李清笑道:“我的法子很简单,我准备后天晚上在岷义楼摆两桌酒请客,在义宾县的巨商大户中募集资金,只是我地头不熟,需要你帮我写帖子。”
王昌龄想了想道:“这个办法虽古老,但倒也有效,不过我要先提醒你,义宾县不比南溪县,富户不多,仅有的几个巨富都已迁走,三、四百贯还行,若是上千贯可能募不到。”
李清耸了耸肩膀,“能募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足的部分就由我来补。”
王昌龄闻言又笑道:“我们义宾县摊上你这个阔佬县令,也是它的运气,人家当官是往家里搬钱,你倒好,还倒贴老本儿,你若当个十年八年的官,还不得要饭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