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提交报表,只剩五日时间,等忙完这一阵,我再请他喝酒。”
王昌龄瞥了李清一眼,见他虚于委蛇,心中微微有些诧异,‘难道他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成?’
他是个直性之人,最不善伪饰,故与李清初识,也敢慷慨陈词,痛贬朝政,旧唐书说他‘不护细行,屡见贬斥’,倒也不虚,也正是他不知变通,所以平生不得志,最后横死妒吏之手。
祝三皮听了李清的话,也有些疑惑不定,此人昨晚还和大哥称兄道弟,今儿就和酸贼并肩而立,可听他口气又不象忘本,便冲李清拱拱手道:“既如此,我这就回去禀报唐大人,希望李主簿好自为之。”
王昌龄望他远去,回头对李清道:“李主簿,唐胜此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既然早晚会翻脸,我看大人还是明说的好。”
李清微微一笑,并不答他,又唤过张奕溟叮嘱几句,张奕溟应了,急向码头另一侧的军营跑去,他这才回头对王昌龄笑道:“唐胜随后必到,想来会有一番争论,王大人请暂时回避。”
果然,不到一刻钟,四十多匹怒马狂奔而来,马上之人携剑带刀,杀气腾腾,马蹄踏破碎石,激起了滚滚灰尘,路上百姓吓得连滚带爬,纷纷躲避不迭。
“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