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改日再来吧!”
“什么!连面都不见?”海澜心中咯噔一下,看来事情比他想的还严重,他急将管事拉到一旁,掏出锭约五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去,“王管事千万要告诉我,刺史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王管事跟李道复多年,早混得奸猾无比,任何捞财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李道复命他出来传话,他却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待价而沽,他接过沉甸甸的银子,心中暗喜,看看左右无人,便低声道:“那望江酒楼的后台是节度使章仇兼琼,这次老爷在他面前落了下风,恼怒异常,海东主以后可要当心啊!”
“那、那刺史大人这次要怎么对我海家。”
王管事嘿嘿一笑:“中秋夜节度使大人家翁过寿,老爷要去祝贺,主要还是去替你赔罪,这寿礼自然不能让老爷掏,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钱字,海澜恍然大悟,心中暗骂一声无耻。
“还有,老爷让你写份书面陈述,将这件事详详细细写出来,一个细节也不准漏。”
“请转告老爷,我知道了。”他拍拍王管事的手,遂告辞而去。
海澜满腔恼火赶回家中,立刻将儿子海中恒叫来,二话不说,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几个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