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说了一遍,但却瞒去了海家之事,他惟恐章仇兼琼也得过海家的人情,这忙就不一定肯帮了。
“本来鲜于世叔答应后日来替我震场子,可他走得匆忙,只派几个家丁来帮忙,若来的是黑道凶人,几个家丁怎么够,所以我才心急如焚。”
章仇兼琼暗吃一惊:“原来李别驾是将望江酒楼卖给了他,他年纪轻轻,怎可能有那样大的资本”他暗暗思忖:“这后面极可能是仲通和李琳达成的交易,怕得罪海家,所以便让他来出面,如果真是这样,这事倒不好不管了。”
非黑即白,朝中之官分两个阵营,这章仇兼琼也是太子一党,虽不知李琳和李清是什么关系,但李琳卖产业是为太子募款,他是知道的,而且这里面又可能涉及自己的心腹,他怎可袖手旁观。
章仇兼琼思索片刻又问道:“此事你报过地方官没有?”
“报过!可是县令大人和刺史大人都说这只是我的担心,并无真实证据,他们不肯派人来。”
李清不说,章仇兼琼也明白,益州刺史李道复和海家素来交好,这必是海家已经事先活动过,所以官府只作壁上观。
“哼!”章仇兼琼冷笑一声,“既然你们不管,那就休怪我越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