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脸上的表情仿佛真是在看一条狗,一条即将被他痛打的癞皮狗。
李清僵在那里下不了台,若那管家好好说几句,他或许会拱拱手说声抱歉,偏偏对方说得如此恶毒,咄咄逼人,丝毫不给他任何后路,李清虽不愿惹事,但无端受辱,骨子的血性骤然发作。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紧盯着那狗头烂嘴,胸闷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的拳头捏得跟铁锤一般,手上的汗毛都似要根根炸裂开来,席掌柜眼看一场雷暴将至,就在海管家‘三‘要出口的刹那,一把将李清推出门去,低声又在他耳边丢下一句话:“后生,他们人多,你要吃亏的。”
李清长长吐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他虽早发现大门处无人把守,只一拳打烂那狗头的臭嘴便可夺门逃走,但也并无十足把握,也亏得掌柜解围,可是这口窝囊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李清不由回头重重地‘呸!’了一声,恨声道:“老子将来发达了,第一个要铲掉的,就是你海家。”
一边低骂,眼睛却又透过窗户瞅见了大匾上的字,这下他有些记起来了,急手忙脚乱从怀中摸出李琳给他的名刺,仔细对比两边的字,虽然字不同,但笔意转承都分毫不差,他突然又想起李琳卖醉乡酒楼之事,心中便下了论断,这个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