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易许人,“她怎么会有?”鲜于复礼心中诧异,但却不敢耽误,当即带着帘儿去寻找父亲。
“我父亲外宽内严,极重规矩,千万要小心说话,若你拿不准的,就不要说话,我会在一旁帮你说,对了,请问小姐芳名?”鲜于复礼一路反复解释,生怕帘儿出口无礼,得罪了父亲。
“我叫帘儿,多谢公子了。”帘儿听他一路罗嗦,虽是感激他的好意,但也凭女性的直觉,感到他的热心里藏着一分过头的热情,只是她救人心切,尚无心思细细体会这份情意。
“怜儿?鲜于复礼似乎被名字所感,生了伤情,他犹自低吟: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又偷望帘儿,见她明艳依旧,眼光却有几分痴了。
帘儿知他误会,只低头急走不语。
鲜于仲通正在陪章仇兼琼说话,突然儿子进来低声禀报,还拿着自己送给李清的戒指,他心中惊异,便向节度使大人告了声罪,又让叔明来作陪,这才随儿子匆匆赶去。
偏厅内,听完帘儿的求诉,鲜于仲通面露难色,今日确实太忙,无暇前往,他刚要推到明日,却听身后一声大喝,“她这里,快抓住她!”
“什么事!”鲜于仲通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