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拾帖细细品了一番笑道:“字如其人,从这字我便可推断公子外相亲切和善,秉性随和,但骨子里却又桀骜不逊,恩怨分明,可对?”
李清不语,也铺开一纸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先生留下墨宝。”
那人一怔,趣味盎然道:“你的意思是也想度我的性子吗?也好!便让你猜上一猜。”
他随手抓笔,在白纸上写下两句王摩诘的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一丢笔,抚掌笑道:“如何?你可看得出?”
李清只微微一瞥,便淡淡道:“这并非你本来之字,让我如何猜?”
那人惊讶之极:“你怎么看得出?”
“所谓诗不求工,字不求奇,天真烂漫是吾师,这‘天真烂漫’便可解释为自然,字当随心而写,随性而写方叫自然,而先生之字,从明月松间照起,都写得奇纵高古,笔力苍劲,唯独写到“上流”二字时,却一气呵成,忍不住流露出你原本闲来清润的笔意,如独钓寒江雪的孤寞,所以取锋避润,显然非你本来之字。”
李清说到诗不求工,字不求奇,天真烂漫是吾师时,那人眼里露出极为惊讶的神情,待说到他最后二字露出马脚时,那人“哦”了一声,眼神里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