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变轻了。
还不知道有多贵的柳珍珠闻言,便是询问道:“娘,那东西有多贵?”
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柳贺氏这才缓缓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最便宜的就是这。”
看着自己娘手上伸出来的两根手指,柳珍珠猜测,道:“二十两银子?”
听了这价格,柳贺氏摇了摇头。
“难道是二百两银子?”
这一次,柳贺氏却点了点头,柳珍珠她当场就愣住了。二百两银子?那可不是二两银子,也不是二十两银子,那是二百两银子。如果是放在她之前还在风风光光地做着那该死的袁世平的五姨娘的话,那二百两银子简直就是不当一回事。
可是现在,位置没了,银子也没了,沦落到了现在人又丑又残的地步。
就连是想要买一套护肤品,那也都是成为问题。而且还要受别人家的欺负,这可真是气死人了。
“娘,这最低价格也都要二百两银子,那女儿怎么办,你娘你一定要帮帮女儿把一套护肤品给买回来,女儿不想以后的日子里都顶着这一张恐怖的脸,也都不想忍受着这浑身上下难看的肌肤。”柳珍珠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最后还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着女儿这样子,柳贺氏也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