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
爷爷走上来,担心的看着我,问我在那里没吃什么苦头吧。我笑着说没什么事儿,让他老人家不要担心。
我还担心阿黎的安危,就问山羊胡,阿黎没事儿吧。山羊胡让我尽管放心,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怪不得之前我问阿黎山羊胡和老教授,阿黎告诉我说两人还有用,原来阿黎早就策划好了。
老教授也从人群中跑上来,看了一眼这个古怪的老头儿,诧异的问山羊胡他就是要找的人?
山羊胡说是啊,然后看了一眼高冷哥,笑着道:“小哥,麻烦用你的药,给这人疗一下伤。”
高冷哥有点心疼的掏出了瓷瓶,洒在这人的伤口上。
这特么还算是个人吗?全身上下都是伤,体无完肤,很多地方的皮都被生生剥掉,有些地方竟还裸出了大块的骨头。
说他是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都不过分,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竟然还活着。
这场景太渗人了,我让无灵的人都分散到一旁去,不要看这个人。
那人似乎晕了,一动不动。在高冷哥往他身上撒药粉的时候,那人竟身体哆嗦了一下,而后一把伸出腐烂的胳膊,抓住了高冷哥的手:“你……你怎么有这种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