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我们当即就前往天桥路6号。
我们找到天桥路6号,敲了敲门,却并没听到有人应答。
反倒是隔壁的邻居走出来了,问我们是不是来找李婶儿的。
我立刻点头,说是啊。
那人忽然神秘兮兮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小声跟我说道:“这几天李婶儿可奇怪了,谁敲门也不开。而且晚上经常无缘无故的哭嚎,一哭就是一整个晚上了。昨天还哭了一整晚呢,大喊冤枉。”
一口一个冤枉,基本上更证实我们的猜测了,李婶儿是被冤枉的,他只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而已。
我们说我们是李婶儿老家的人,来这儿找李婶儿的。听我们这么一说,对方立刻说道让我们赶紧把李婶儿给带走了。自从发生了那次的事儿之后,李婶儿整个人都开始变的神经不正常了。
我说了一声麻烦你们了,之后和开小差继续敲门。
不过,李婶儿并没有给我们开门的迹象。
开小差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片刻,然后朝门口吐了一口吐沫,脸色忽然变的很差劲。
他把脖子贴在门缝上,仔细的嗅了嗅,最后脸色苍白的看着我:“情况很不妙,李婶儿很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