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们发呆。
我楞了一下,搞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
忽然,他咕咚一声给我们跪下了:“父亲,我对不起您。”
他已经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了。
开小差吓了一跳,连忙安慰眼睛:“没事儿儿子,我们不怪你,别跟咱们这么客气。”
我连忙扯了一下开小差的胳膊,拽着他来到了一边,说道他不是跪咱们的,是跪咱们身后那个怪物的。
开小差有点尴尬的笑了笑,随即问道:“不过我就纳闷儿了,他为什么喊这个怪物父亲?这家伙是狗杂种生的?”
我说别说话,咱们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如果激怒了他,说不定不会放我们出去。
开小差只好闭嘴不言。
“狗杂种”望着这个便宜儿子,竟然也在默默流泪,我心中惶恐不已,莫非面前这家伙,竟然有人的意识?
又或者说,面前这“狗杂种”,真的是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
这个眼睛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
那狗杂种望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看它离开的背影,我第一次感觉到,它的背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