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探进伤口,试图把子弹给掏出来。
具体多疼,我疼的都不想活了。
将子弹取出来,我快疼晕过去。我那会儿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牧羊人在身边,我特么的还得再补几枪。
雷老五把草药咀嚼了几下,就把碎末敷在我伤口上。顿时我更是疼的受不了。
雷老五冲我笑着:“没事儿了吧小子,没事儿就好。”
我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地上捂着伤口:“我觉得我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嘿嘿。”雷老五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啥急救手段,刚才骗你的而已。”
“你妹!”
雷老五把那株草药给熬好了之后,就给开小差喂了下去。又脱掉上衣,卷成一卷,用水打湿之后放在开小差额头上。
我浑身有气无力,腹部还是阵疼。雷老五看我也发烧,就说咱们在这儿呆着也不行啊,得赶紧找个大夫给瞧瞧。
为了活命,也只能坚持着继续往前走了。
大河滩就是这样,经常十里百里的没人家。真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多远才能见到人。
走了两三个小时,我就扛不住了,浑身酥软无力,就停下来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