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肯定不善。我匆忙把收拾好的东西打包,带着唐依依从后门离开了。
离开村子之后,我停下来冲村子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眼泪在眼圈中打转,而后再也控制不住的离开了。以后,我是个没家的孩子了?最亲的亲人,也没有了,孤苦伶仃的过下半辈子?
唐丫头看我哭,也跟着抽噎起来:“阳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咱俩相依为命。”
我点点头,站起来擦了擦丫头的眼泪:“走,丫头。我一定会给你和全村乡亲一个说法的。”
丫头毕竟是城里孩子,身子骨太矫情了,走不了多远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而且似乎吃不惯我带的干粮。好在我们这儿物产丰富,打条鱼,抓个野味倒也难不倒我。
看着细皮嫩肉的丫头一天下来折腾的灰头土脸的,我心里头也不舒服。我看了看这儿,再往前走几里地,就有一座九黎庙,是专供行路人休息的地方,我和丫头今天晚上就在那休息一晚吧。
我估摸着我们顺着这条大河,也走了足足二十多公里了。这一天下来我也被折腾的够呛,不过我坚信只要我坚持顺着大河走,肯定能找到爷爷和乡亲们。
我隐约觉得爷爷肯定还没死,乡亲们或者还活着,无论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