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买点菜,有面的话,我们也买点,乡政府食堂借我们用一下,这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你这人啥都好,就是不受吃让人头疼。”老百姓见坚持不过只好顺从,只是对着人未免有些恼火——怎么能这样。
就得是这样。
“大家快回家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我们也眯一会,下午一场戏,晚上一场戏,”关荫拱手道,“因为安全的问题,可能安保队得在周围稍微检查一下,乡亲们见谅啊,这是没办法的,仇人太多了。”
“放心,咱们乡里人没见过啥大世面但还是能做到不添乱的,这一点你放心。”老爷子回头,“那就走,回家吃饱饭,赶集的回村跟大家说一声,这是难得的描绘,能来的都来,咱们热热闹闹看两场戏,唱得好,披红挂彩,唱不好,他们得从头再来,回家吃饭!”
刹那间场地上空无一人,干干净净连原本乱丢的塑料袋都收拾走了。
“咱们是乡里人,但也是有尊严的人,平时没注意,现在来了贵客,咱们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别让人家笑话,”有居民主动站出来组织大家自觉,“乱丢垃圾的都把那手看一下,乱吐痰的都把那嘴管起来,咱们乡所有平困村都脱帽了,但是精神贫困的帽子能不能摘掉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