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跟着挺辛苦,于是吃过晚饭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溜达着就到县城里转悠了一圈,他得听听这边的人对这次雷厉风行的改正有啥看法啊,这一听,大部分,尤其大部分年轻人,对此是欢呼雀跃的,一部分中年人保持无所谓的态度,倒是一大批老年人……
大概,真的他们太重情义了吧。
“聊啥呢?”关荫凑几个老头中间。
那几个看着都不是一般人,穿着打扮真就跟文化人儿一样。
俩老头瞥了一眼,哟,这家伙咋来了?
“打牌呢?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透透气,这几天收拾的人有点太多,我这心里挺不落忍。”关荫故意说。
就有个老头批评道:“你何苦惹那么多人?大家日子都能过得去,你把那么多人处理了,你得罪那么多人将来谁还给你卖力气?”
脾气直。
这是关荫挺待见的一点。
不过他有个问题不明白。
“大爷,你说要不管的话,长此以往大伙儿都起来造反,那该怎么办?”关荫问。
老头耻笑:“啥都在你们的手里掌握着呢,谁还能对你们咋地?人活一世好比草木一秋,给自己留点退路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