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理论课程,免得被骂的时候大家都找不出第二句批评你的话来。”
何意哦?
“过来过去就一句‘一群不学无术自以为才比天高的憨批’。”景姐姐不客气地骂了句。
陶采都有点想离开这个舞台了。
“好,一首《赤伶》请各位雅正。”景姐姐起手一个兰花指。
这下可好一大帮键盘音乐家乐了。
女音乐评论“家”,据说曾经还是唐芝的结拜大姐,这几年在词曲协会混的越来越没头没脸了,一般写个评论都没几个人去看,广告商都不乐意找她。
可人家有钱啊,经常点评一首歌上热搜呢你以为那是开玩笑嘛。
这位“音乐评论家”立马下断言道:“还是一直不变的风格,循序渐进,从个人到群体,再到历史潮流,这么搞算什么创新?”
赵姐姐:“要不让你来?”
那女人当即拒绝,我不傻。
但人家有话要说的,还是原来的借口:“你们一群艺术家专门搞这个,我只是个点评的。就跟吃饭的一样,我会吃,我就一定得会做吗?!心眼不要那么小,有时候也要多听听评论员的建议,何况,你们那歌曲难道不都是那种风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