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为难了,给高分吧,不少二五眼不服气,给低分吧节目不同意,你是不是故意考验几个评委的?有那功夫你琢磨一下木嘛姿势各有什么不同不行吗?!”景姐姐抨击,“躺下,反了天了还,都比赛了还不准人家给你按一下鬓角,你这一家之主当得合格吗?让为妻心服口服吗?啊?”
赵姐姐:“……”
我就多余听你胡说。
“果然,还是不给评委找别扭的歌手才是让评委省心的歌手。”接下来两个歌手纯粹没啥好说的,就是凭硬实力对抗,袁宿点评完就说了一句,“心累。”
这是说谁呢谁自己不知道吗?
还有一组也已经在候场准备登台,下一组就是景姐姐和那个岛南歌唱家对决。
“那边的都比较爱炫技,那就跟她最拿手的打一场,输了也是虽败犹荣。”景姐姐小嘴儿一撇,啾,跟娃儿爸告诫,“下一轮可不许玩玄乎的了,观众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得容忍大部分观众音乐素养比较低的现状,评委也是人,再三逼着他们跟观众对抗,反倒不利于团结了。”
明白。
下一场就用炫技。
“哦?歌剧?《夜莺》?”赵姐姐乐了。
教了这厮快十年了,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