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方先生的一个部下,如今在十分有钱的一个县城当知县。
“每年有两家有一些小毛病的公司给我们这贡献的数据就超过了百万人十年的消费额,现在对人家那么苛刻,动不动就通报一下,这有点过了,做生意哪可能完全没一点问题呢,再说消费者也未必就都是对的……”那人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打个电话……”
好啊。
方红真就给方宗古打了个电话。
但她是这么说的:“您那个老部下现在早已站在您的对立面了,小关要奉命办的事,人家说我们这是在跟人家做对呢,这个人是不是早就已经忘了做事情的初心了?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方先生让她再接几个电话。
“正好也同时考察一下这些人员。”方先生说道。
方红放心了。
她记着前段时间有来看望他们的,明里暗里用极其高明的说话艺术可没少提醒“我们基层人员”对关侍郎的“不太理解”。
有些话乍一听还真觉着有道理。
可只要往群众当中一站,你就懂那帮人的屁股是坐在哪边的。
但真要对那帮人下狠手整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