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后妈了,一方面是后妈一方面是老人,你把人逼着给你办这个办那个,你以为……”
“办不成直说,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干嘛啊。”那边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不过片刻又发了个短信。
“抱歉,我语气不好,但是也是太着急了。”那边说,“这件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你们外国人一贯的办法就是开着铁甲船架起铁炮去解决问题,或者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你去试一试,别再烦夏利红了,她一没有那本事,二没有那义务,三不能给白眼狼当打手,你饶过她去,可以吧?”家属当着夏利红的面把这个短信发出去。
夏利红竟不觉有一些松快感,终于扔出去了一件压抑的束缚也似。
“你能力没那么高,地位没那么高,影响力更加没那么高,你答应的什么说情嘛,再说那电影如果好,人家没理由卡着,明显三观有问题的电影,你就是找谁人家能承担被抓的风险给你办事?”家属劝解道。
夏利红擦擦眼泪说:“我就是想着孩子不容易……”
“你容易?我看你就是谁对你好你给谁呲牙,谁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才把人家当宝物。我几个孩子对你不够尊敬?三天两头回来看你,你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