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对国考是不太了解的。
原时空他几个大学同学倒是参加并考上了国考,虽然工作了几年之后,一个个嘴上谦虚着说什么“死工资,前途窄,刚能糊口”之类的屁话,但言语间高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很明显。
他也算是个小有成功的人士了,生意虽然小,但每年趁着旅游业发展的时机,怎么着也能有了三五十万的分红,眼看着前途也比较光明,但在每次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他被安排的位置都是比较靠中间的。
关荫记着母校建校百年大庆那天,学校邀请他们这些学生回去,安排的座位就比较讲究,他这样的小老板位置一般安排在中间靠外的地方,前排就是那些参加国考并通过的同学。
这时空也是一样的情况。
在关荫的记忆中,凉城就有一种说法,叫体系之外没有正式工作。
打个比方吧,搞对象。
双方见面之前,凉城的规矩是,如果双方都在体系中,那就是“无论有什么困难,那都没困难”,双方父母不论怎么样也要把两个人撮合到一起去。
但若是一方不是体系内的,而对方却是体系内的,那么那方父母都觉着有些抬不起头,一种病态的认识左右着双方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