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正好这时候，工部的电话打过来，尚书直截了当问，如果有一笔钱，但是不能直接投资在中专学校升级上，还有什么渠道可以用。
“这笔钱，是可以不讲利息，但不能消费，这是基础设施投资领域。”尚书道，“我想到的是那帮丫头们，前些天，我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她们在品牌意识和市场扩大方面很有点想法，现在我们不但需要万秀，可能也需要十几个小品牌高质量的服装生产线，你感觉这一块有没有扩大的可能？”
有！
“其实搬出去的很多企业实在可惜了，他们舍不得提高技术，只想凭现在的技术水平继续吃铁饭碗，于是，当他们感觉凭借现在的技术，只要降低工资成本，就能继续维持对市场的占有率的时候，他们形成了去国外建厂的风气。正好，他们离开了，这一块我们要拿下，如果考察没问题，可以扶持这些小企业，但应该在资金扶持的同时，又在知识和理论体系的扶持方面做更大的文章，应该和礼部联手建设，甚至可以请皮皮团参加，这是一次很好的实践，我们的姑娘，应该保证始终都是我们的姑娘。”关荫道。
尚书坏笑道：“那他们可能要失望了，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我们的姑娘们变成他们的狗腿子，他们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