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期一本。”
刘子涵丫头板着脸说道:“前一年,还学校组织我们去参加这个作者的签售会了,到了后,人家手上打着石膏呢,说是请助理代签,我们在书店外头站了一天,还说是户外活动,这个真不好,自己的书写好,人家当然买,可是逼着别人买那就没意思了。”
关荫翻开书看了一下,和他收集到的情报一个样。
“这书是几所学校联合买的,走的是‘集体购买学习用书’的账,但根据文委的要求这种书籍一般都是要打六七折,并严格上报到礼所,再归纳到礼部的。我既没看到有汇报材料来,也不知这打折到底打了十折还是几折。”关荫问,“孩子们给人家交了多少钱呀?”
“六十多块钱,说是要运输。”几个孩子踊跃回答道。
关荫把书扔在桌上,问题很清楚了。
权知县默默地拿出手机,为几个同僚送上了会心一击。
“我原本不管这一系列,但那位十分有名的儿童必读书籍名家,云游煤县了,找很多人吃饭了,定下他的书要在一些学校必读了,我当时也没管,后来人家发来话,我可以不管,但不要阻挠,给的帽子还挺大的,关老师您看。”权知县告状,“动辄给一顶阻挠全县教育事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