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智者身上那就是好话。真把自己当智者实质上是没脑子的那才制杖。老师傅豁达,咱们当晚辈,那就只好佩服了。”
老和尚点头:“我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固执,中年时期很怀疑起自我,老来什么都不记,就记着一个人要活得表里如一,外表是个人,要吃饭,要赞扬善,要抨击恶,心里自然也要有这股子力量。人嘛,这辈子才多久,虽众生皆苦,但苦中作乐,哪一个不是在红尘中负重前行?我们也一样。”
说话间,玩累了的小不点儿们立马找人,往大腿上一挂,遛弯儿到了学校门外。
关荫记忆中,学校是连桌子都要斜着才能进去的门,门颜色蓝的,早已斑驳了时光,但材料是真好材料。
关荫道:“我记着是真梨木质,当年一到放学时我们只能单行出门来。”
如今的学校门早已换成了门楣漂亮,但很轻灵的桃木,没太多飞檐流角,有的只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门联。
宽阔的大门,一进去就是小花坛,花坛被梨树李树环绕,地面却只用黄土铺垫打夯的,既没有青石板,也不会下雨天泥泞。
这时,一侧的房檐下忽然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儿叫。
原来,不知不觉间万物早已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