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们生产队的驴给你牵来让你亲。”
骇婆娘哈哈笑道:“我怕你们生产队的驴不乐意啊这花花绿绿的吓疯咋办呢。”
行啊。
这家伙也是个人来疯。
这时,花骨朵看到人群中熟悉的面孔。
缇骑的一位百户!
百户向花骨朵伸出大拇指。
安全!
花骨朵暗暗点下头,上去摁住骇婆娘就把笤帚给抢了。
干净的。
干燥的。
常用的。
“来,我教你怎么装个骇婆娘。”花骨朵撒腿就往社火队钻进去。
却只听,咚咚锵,咚咚锵,一阵锣鼓后,舞龙舞狮的往两边闪,一个穿着呢子衣,戴着小礼帽,大晚上戴墨镜的老先生站了出来。
干啥的?
花骨朵一愣,被大堂哥拉到了旁边。
“这是社火队的说诗人。”大堂哥介绍。
说啥呢?
花骨朵连忙摁住骇婆娘跑前头,眼看着老先生打开一张扇子扇两下。
这叫专业起手啊。
咳——
老先生轻咳一声,摇着扇子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