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砸你下。”齐教授跳起来就造反。
二队的欢呼:“老齐你小子别往那地方仍——老梁你穿着风衣能打得过穿棉袄的老齐?”
还别说,这么闹了半天这帮人累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穿粗气。
可一肚子糟心事儿都忘在九霄了。
“嘿,你说咱,咱俩到底闹腾什么呢,闹腾来闹腾去,被那帮啥都不懂的占便宜,现在被人家赶的无处可去,咱踏踏实实一人一个实验室搞研究不挺好的么。”齐教授叹道。
梁教授苦笑:“不是咱俩闹矛盾啊,本来在研究经费上,你小子拿了大头,我手下三百多人的队伍啊,孩子们没吃的,过年聚会连同学们都不敢去见,那点钱,给同学的孩子发红包,过完年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齐教授惊道:“你小子该不是胡说的吧?公司给了两千万经费,我就拿了八百万,不是你小子抢我的拨款吗?”
呼啦啦一阵,这帮大学问家爬起来一对质都明白了。
“咱被公司给涮了啊。”
这帮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过了小半晌梁教授才发狠:“这些可恨的资本家,光惦记着早点儿转化成利润。”
乔教授叹道:“说到底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