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雪原下的道路,如今比他上一次来要宽敞多。
“用的不是咱们主要生活区域的材料,因地制宜用一些和永久冻土产生粘合性和弹性的材料,这次花了大价钱把路修到护林站,比以前方便多了。”老班长透露,“咱们这区域还有专用的卫星,现在正考虑在护林站旁边修雷达站,以后的巡逻,要和数字化信息化紧密结合,把人的战斗力解放出来,这个举措好。”
关荫还是不满意。
还是太苦了。
“比起前辈们,这算什么苦?唱着歌就把山转完了,”一位小战士笑嘻嘻地说道,“啥叫苦?看不到希望的奋斗才叫真苦,咱们是能吃一点苦头,但是想想咱们在这里吃点小苦,父母就不用吃有些战乱国家的老百姓的那种大苦头,将来有了孩子,也不用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人家的枪口,更不用翻山越岭去寻找心目中的和平之地,这就是奔头,有奔头,那还能叫苦?那叫奋斗呀。”
关荫点头道,咱现在是吃大苦奋大斗。
“实际上,我们这算啥呀,就腿儿着看风景,这叫旅游啊,这怎么能算吃苦呢?你们一直说文化界的人最享福,要我说,那是别的人,你们就在吃苦,比我们还苦,我们还能看看风景,找野狼逗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