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老者无奈道:“你小子,欺负我老人家,今晚就有演唱会,跑这唱什么戏曲——你敢告诉我这是什么戏吗?”
关荫摇头道:“我不敢告诉你。”
老者:“你可真是个出了名的不走寻常路。”
他大步沿着积雪大路,直奔到高处来。
一边走,老者哈哈笑:“我老人家年近八旬,还在‘常思为国戍轮台,哪管马革裹尸回’呢,你‘诌个屁的哀江南’,你那德性还能‘放悲声唱到老’,你就是个谁让你放悲声,你先让人家哭的梨花带雨的货。”
关荫大喜道:“您老这话可就太形象了——那啥,这早来天下雪,能饮一杯否?”
好吧。
两个隔代混不吝遇到了。
节度使笑道:“一个为撤销所谓的为倭纪念会,不介意自己进大队部的前途被撤销的老混不吝,经常把自己打扮成‘独钓寒江雪’的老词客,一个追着人家使节打了一个紫禁城的小混不吝,他们是知己。”
押司讪讪道:“就怕老头子胡说。”
“屁话。”节度使怫然变色道,“你说这句话,可见品行之下流,何谓是胡说?行了,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我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