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违法!”白七爷骇然。
关荫没理睬,一刀下去也只挑破了油皮。
没出血。
他研究过这个,油皮子破了撒点盐才最疼。
但这只是个开始。
分筋错骨手懂吗?
“来,把这帮人给我分散开,每堵墙前面站几个,姓白的要碰死了,我要他们的脑袋。”关荫把那帮脸白腰粗的提到了边上。
他就拉了一张凳子,往最中间一坐。
我没那么残暴,但你逼着让我对你残暴。
这残暴必定要如你所愿嘛。
白七爷的惨叫响了两个半时辰。
太阳落山时,房间里排队走出一群虚脱了的大人。
关荫背着手,最后走了出来。
“想个办法,让陶老师知道里头是姓白的。”关荫道,“他妻子的下落,我没帮他问,他亲自去问,问到了,人必定回来。”
女副提督低着头从旁边绕过去。
人能心狠到什么地步?
面对姓白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哀嚎,她这样自诩铁血心肠的人都恻隐了。
关侍郎始终无动于衷,他就跟入定老僧一样目不转睛看着姓白的打滚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