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小姐抿一口等解答。
关荫道：“你看到的是表面的，老人家何曾有过居高临下的时候，他不过就是，有些人站得太高，还不肯下来，他就站在比这些人更高的地方，不摁着你的脑袋，我一顿打狗棍，把你从高处打下来，然后我们平等对视着来。但凡站高处，必定颐指气使。他没有。颐指气使的人，怎么会为人民服务？他的性格是一团火，一把刀，更是这块大地，你要是垃圾，他烧了你，你要是屠夫，他灭了你。按你如果是普通人，他用自己滋养你，走近他，和他对话，要知道，我们对父亲，也一直是怕的，不敢靠太近。可我们靠近了，父亲的形象，就不是严厉了，那种爱，深沉，也可能会急躁，但恨铁不成钢。我质疑过，但从未动摇自己的偶像就是他，他说不需要我有个偶像，我说要，路，我可以自己走地特别平坦，但有了他老人家了，我觉着不孤单，踏实。”
大小姐笑道：“你从不掩饰自己的价值观。”
“正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理，我既然继承他们的思想，为什么不敢大声说出来？实际上，大可不必一定要引为偶像的，你可以从这些书里学道点东西，做生意，有这本书指导你都可以无往而不胜。举个简单例子说，你们如今遇到了蛮不讲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