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这是她这段时间一直琢磨的问题。
现在,她明白该怎么做了。
但明白归明白,做起来难度太大啊。
“这么个边境小城怎么发展基础设施呢?一发展人家立刻派人抗议,”女知府当即往剧组跑去,她得问清楚,“我们要修路,修到村村通,距离边境五百米的村庄,我们也要修柏油马路,行吗?我们要发展物流存储,就在小城,鸿胪寺能帮忙顶压力吗?这些问题解决了,我们很擅长搞基础建设啊。”
这才是关荫的目的。
羞辱那些人一顿有什么用?
他们既不敢造反,就连报复也不敢大张旗鼓。
那跟他们对抗有什么意思?
还是要逼着那些糊涂蛋按照我们的规矩去做事。
回剧组的路上,关荫接到吏部的电话。
那就这么搞?
必须这么搞。
“不能光看表现不教育,有些来往太密切,反倒是真正的来往,这些人借口不好方便,拒绝给正常的商业往来提供帮助。我看到一则报道,虽然未必全都是实话,目的也未必单纯,但现象很值得深究。一个小老板,打算开一家工厂,好事儿,但为了一个执照,一跑